突发地震,即将临产的我被掉落的路灯砸中,破了羊水。
抱着女实习生躲过一劫的老公,见我深色裤子濡湿一片,立马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鼻,嫌弃的远离我。
“太恶心了!”
他不顾我的呼救和实习生扬长而去。
七日后我出院回家,正要开门,顺丰小哥送来一个快递。
里面装的是验孕棒……
我捏紧手里的引产单和死亡证明,拨通了一个越洋电话。
“周总,新项目不用高薪找合伙人了,我最快下周五到岗。”
“宋,有你的加入,我如虎添翼!我这就给你安排妥当。”
挂了电话前脚进屋,傅深便满身香水味的回来了。
“宋,你可真有本事,离家出走七天!”
他把钥匙用力丢在玄关,鞋袜也故意乱丢。
放眼望去,客厅一片狼藉。
我有洁癖,他这是故意捣乱来惩罚我不听话。
以前把这屋子当成家,我尽心打得一尘不染。
见我没像以前麻利的收拾,傅深愈发不满:
“你眼力见都去哪了?娶你不是让你当花瓶的!!”
“哦。”
顺着我的视线,他看到自己领口的口红印,淡淡道:
“电梯里人多,难免蹭到。”
我懒得拆穿他,自顾回房间收拾行李。
傅深洗漱完出来,发现客厅还是原样,终于意识到我不对劲。
他深深看了我一眼,高高在上的解释:
“宋,不就你吓尿了我没管你吗?幸亏只有我和云舒看到,不然我这脸往哪搁?”
他宁可相信云舒说我吓尿了,都不肯信我是羊水破了。
比起我和腹中孩子的安危,他更在乎自己的脸面。
救护车将我送去医院,可是孩子已经胎死腹中了,只能引产。
是他心心念念的儿子。
我冰冷的目光,让傅深极其不爽:
“丢下你不管,算我错了总行了吧?”
他施舍般的想用一个吻安抚我,手机却传来娇俏女版铃声。